皱起了眉头,年轻的小将军忍不住反驳说:
“顾先生,亲兵标骑兵全都是节帅亲自训练,非一般部队可比。王杂毛又是我手底下最骁勇的猛将,以王杂毛的本领,从千人之众里突围而出不是难事。顾先生不要以己度人!”
先前一段时间,李来亨强制要求各部队的主要将官都去随营学堂讲课。而张皮绠年纪最轻,他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货,如何讲课?可是李来亨硬要轰他上架,张皮绠只好急就章地连夜找方以仁求救,火急火燎地背了很多兵书内容,现在说起话来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活像个毛躁孩子。
李来亨听到“王杂毛”的名号,眼睛一亮,挥手制止了顾君恩,让他不要再乱讲话:“王杂毛?你就是王得仁?我听皮绠讲过你,听说你在攻打安陆时三出三入,杀了一个守备和一个游击?”
王得仁1虽然也是闯军老资格、陕北老兄弟,但他原本是白旺的部下,并非李来亨的嫡系,第一次同节帅面对面讲话,不免心中紧张。
“是……是我。节、节、节帅竟然知道小的姓名……这,这如何是好。”
李来亨对王得仁的名字有点印象,更不相信这种关键时候自己的亲兵标中会有人撒谎。何况突围而出的不止王得仁一人,还有另外几十名亲兵,如果所有人都在撒谎,他李来亨治的又是一个什么军?
“你做的很好。”
李来亨先夸奖了王得仁一句,他看王得仁身上衣甲残破,便吩咐亲兵将自己备用的铠甲取来,给王得仁换上。王得仁本质上还是一个以“莽”为主的人,他对李来亨的信任感激涕零,声音哽咽道:
“大帅如此待我,我,我一定为大帅多杀几个敌人!”
“哈哈哈,很好很好,我们马上就要面临一场大战,还需要你多担一些责任。”李来亨的笑声冲淡了紧张的气氛,他又顺便调侃郝摇旗道,“摇旗,这个王杂毛身手不比你差啊,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