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不让他过早出兵,而是等待豫军顿兵坚寨之下,部队疲乏或出现调动、转移时,再趁机出击。
这对战术时机的把握有很高要求,张皮绠虽然也打过不少仗,但确实缺乏战术嗅觉方面足够的经验。好在郝摇旗虽然容易热血上脑,胡乱打仗,可再怎么说他也是跟着李自成纵横秦、蜀、楚而不败的闯营老将,在他冷静的情况下,足可以把握住骑兵出动的战术时机。
“太好啦!狗日的官兵全他娘动了,这帮饭桶在两个山寨之间反复调动兵力,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郝摇旗勒住缰绳,脱口大骂说:“他妈的河南官兵都敢瞧不起咱们这般老兄弟喽,哥几个能忍得下这口气吗?难道要让郭君镇把功劳全抢走吗?老子跟郭君镇那是把尿的交情,但要说打仗,还是要见真章,这回就得要教教他什么叫打仗!”
这些精悍的骑兵,全是跟随李自成从陕北打到川楚,又从川楚打到中原的闯营老兵。大部分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样貌,这一百五十人一律是骑乘高头大马,盔甲整齐,每人除宝剑、弓箭之外,还有一根白蜡杆红缨长枪。
长枪的枪杆、枪头的长度全部一致,将士们皆左手揽缰,右手持枪,枪尾插在马鞍右边安装的铁环子上,枪杆直立。远远看去,这队骑兵就成了一片银白枪林似的海洋,这海洋还在随着战马的奔驰行走而上下起伏波动。
阳光照耀下,那磨利的枪头和猩红色的枪缨,以及紧随其后的银枪显得分外耀眼。
张皮绠呼了一口气,将缰绳握紧,对郝摇旗说:“官兵在我们面前反复调动,是没有发现我们踪迹的缘故。也是他们实在太轻敌自大,因而完全不将闯军放在眼里的缘故。”
“郭管队用兵一向打在要害,而且常常出奇制胜。有他在郑家凹寨,官军肯定感到非常棘手,注意力全部被牵制和吸引在这一点上,因此忽略了我们。”
“后生看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