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罗汝才、李自成、惠登相等联军大帅,相顾为之震惊,几乎都说不出话来。罗汝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难以置信道:“杨嗣昌这是从什么地方调来了两千秦兵?他难道不管张献忠了吗?”
惠登相听到这话后,倒反应过来了一些,他思虑一会儿后,顺着罗汝才的话头接道:“是不是因为咱们在香油坪胜的太厉害了,让杨嗣昌决心想将西营放一放,把围剿八大王的官军兵马,先行调来鄂西对付我们呢?”
李自成则反驳道:“我看事情恐怕不是这样,杨嗣昌对西营早已是势在必得了。我们之前截获的不少邸钞上,都能见到他向崇祯保证先行消灭的西营的狂妄之语。崇祯皇帝最恨别人欺瞒他,杨嗣昌不会不懂这点,他就算想移剿献之兵到鄂西对付我们,也要先向崇祯皇帝做足疏通。这一来一往之间,我们必定能从缴获的邸钞上寻得线索,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来的突如其然。”
义军头领们大多和明军做过多年的斗争了,大家对崇祯、杨嗣昌两人的为人习惯,均已心知肚明。听到李自成的分析,自然也就都觉得说的十分在理。
可问题蹊跷就蹊跷在了杨嗣昌手头分明已无可用之兵,王光恩又怎么会突然投降,杨承祖又怎么会突然遭到一队天降奇兵的袭击呢?
大家思绪无头,想不出原因来。本来欢庆一片、氛围快活的庆功宴席,氛围也骤然为之一变。大家的心情都因为杨承祖的全军覆没,陷入了一片冰点之中。罗汝才站在首座上,看着台下头领和诸将们满面疑云、忧心忡忡的模样,也知道这场庆功宴已经开不下去了,所有人的心思都飞到了王光恩和突然出现的那队秦兵上面了。
罗汝才为了打破这片寂静的沉默,便故作畅快地又喝了一大口酒水。他强作欢颜,笑道:“我看就是花关索昏了头,承祖遭到伏击,一时间可能也辨别的不清楚,将官军的数量高估了一些。不过咱们确实不可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