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军用大卡车一辆辆驶入营区,各团过来的参选骨干陆陆续续到了。
禄霄站在场边,穿着一身整齐的常服,笔挺的军官服和领带,一尘不染的军官皮鞋铮亮得发光。
“咦?”
看到各团的侦察兵陆续到齐,他忍不住翻了翻手腕,看了看表。
七点四十分了。
七点五十分之前,各团报到完毕。
八点整,师首长到达。
他发现,唐文凯开不见了。
于是忍不住问旁边的副营长:“看到营长没有?”
副营长也愣了,左右看看,果然没看到唐文凯的身影。
“没看到,今天早上起床之后就没看到。”
禄霄一愣,说:“该不是有什么事吧?你赶紧派人去看看!”
副营长想想也觉得不对劲。
营长唐文凯一向守时,从教导队调任过来之后就从没试过一天缺勤的,几乎风雨无阻。
今天由于要准备为全师考核提供场地,所以起床之后大家都在忙各种保障准备,没人注意到营长起床没有。
于是,副营长赶紧随便喊了1连的一个兵,让他去营部找找营长唐文凯,就说首长们快要到了。
等兵走了以后,穿着迷彩服的庄严凑过来问副营长:“怎么回事?营长还没来?”
副营长说:“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早上起来都忙,结果没注意,该不是病了吧?”
庄严说:“哪会,咱们营长壮得像头牛,昨天下午还跟我们在靶场上练枪呢。”
副营长说:“最近我总觉得营长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庄严问。
副营长挠了挠头,想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怪!”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旁的教导员禄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