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永远在这个国家最危险的地方如同幽灵样守护着这份安定。
他们用命去拼,却只能做无名英雄。
这个,如何用利益的天平去衡量?
“98年的时候,军哥你在哪?”庄严忽然问。
林建军愣了一下,旋即道:“我那时候当然是在做生意啊!”
“抗洪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庄严继续问。
林建军点点头:“我还捐过钱,我知道,子弟兵是好样的。”
庄严说:“那时候我在j州,我那年是个列兵,我的津贴费35元,其实别的部队更低,只是因为我所属的新兵部队有特区补贴,多了5块钱。”
说到这里,庄严淡淡地笑了笑。
心里却酸得要死。
他想起了老迷糊,想起了高连长……
“你是在用市场经济的天平去衡量一种精神,但精神这种东西它不是物质,也许精神很虚无,可是人之所以和动物有区别,是因为吃饱穿暖之余还得讲点儿叫做精神的东西。如果按照你的思维,拿着35块钱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绑在一根背包带上跳下洪流,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手拉手筑人墙堵缺口?你说说,换上你的价值观,给你多少钱,你会跳下去?”
庄严的一番话让林建军顿时哑口无言。
他忽然发现自己小看了面前这个一级士官。
也许,在商场阅历上,自己比他丰富不知道多少倍。
也许,在见识物质的层面上,他比庄严见到过、看到过、享受过更多更多。
可是在某种精神的层次上,他突然感到了自己的空虚和无力。
旁边这个比自己年轻不少的一级士官,看来有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经历,在某些方面,他比自己看的更透彻。
林建军找不出言辞来反驳庄严。
说他傻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