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对自己的前程不大关心,我觉得他就是图个好奇,什么都想试试,什么都想挑战一下,人家当兵图个前程,他当兵就是在证明自己的能军事能力。”
严肃怔了怔。
脑海里浮现出庄严的样子。
从新兵连至今,已经第四年服役期了。
庄严的确和其他兵不一样,尤其和徐兴国那种有着明确的入伍目标的士兵不同。
庄严家庭条件不错,如果回到城市里,按照政策是可以安排进单位里去的。
只不过最近地方上也在机构改革,据说士兵安置政策要发生重大变动,退伍安置已经不再适用于现在,很多回去只给一安置费,不像从前那样包分配。
“他是要做出自己的决定了。”严肃感慨地放好报纸,他决定回去剪下那篇报道珍藏起来。
等庄严回国,把它送给庄严,也是一份难得的珍贵纪念。
拿起筷子,夹了个烧饼,咬了一口。
咔——
这家反观的缸炉烧饼又香又脆又酥,令人齿颊留香,意犹未尽。
“对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徐兴国还在大队里吗?”
苏卉开埋头吃东西,随口道:“他没联系你吗?”
“没有。”严肃说:“我给他写过一封信,他没回……老徐的性格……”
“他还是在记恨之前和庄严竞争预备队指标的事情吧?”苏卉开说:“这人是个死脑筋,我都不想搭理他。”
严肃微笑道:“他只是性格上有些偏执,其实我个人挺钦佩他那种为了理想奋斗的韧劲,从新兵连到现在,老徐是吃了不少苦的。”
苏卉开冷冷道:“他啊,心想事成了。”
“嗯?”严肃听出苏卉开话里有话,追问道:“他也考上学校了?”
“对,和我一批的。”苏卉开说:“自从预备队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