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不过我怕我会打死你!”苏卉开哈哈笑着,将庄严放下来。
罗兴忽然出现在院子里,看着俩人嬉闹,笑着说:“好大的力气啊!苏卉开,难怪你能背五箱扫雷弹。”
一箱扫雷弹24公斤,五箱就是120公斤。
苏卉开将庄严放下来,庄严骂骂咧咧地走到一旁。
“后天早上参加移交仪式,晚上就是我的婚礼,你们一定要到。”罗兴说。
庄严说:“我倒是很想去,就是我们那个队长……”
说到这,忽然打了个激灵,声音瞬间调低八度,左右观察一下,确定韩阎王不在附近,这才凑到罗兴身边说:“那个阎王爷,他不知道答不答应。”
罗兴看着庄严一副老鼠怕猫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说:“别担心,刚才我们队长约他出去走走,估计着就是商量这事。”
“真的!?”
庄严喜上眉梢,连岳亲自出马,这事有戏!
“班长,嫂子到了没有?”
“到了,住在在县城招待所,咱们队里都是男的,怕不方便,我让她待在那里。”
庄严想到这几天扫雷完成之后,所有裤裆里有烂档的兵大白天只要有太阳,就不管冷不冷,上身套着衣服,下身涂了药,穿着大裤衩跑到晒衣场上晒太阳。
罗兴的对象过来队里住,的确不方便。
严肃从楼上下来,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嘻嘻哈哈聊天,过来说:“庄严,队长刚才出去的时候,让我们把枪擦擦。”
庄严说:“咋?大过年,擦枪干嘛?”
他是担心一旦擦枪,是不是意味着有训练任务?
“队长说,晚上组织打枪,在扫雷队的射击场。”严肃说。
最近即便是在扫雷队跟着别人扫雷排雷,韩自诩每天晚上只要有条件都组织打枪。
在那奎村,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