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开终于懂了,又笑了起来,一副“搞不好今晚都轮不到我了,二十个人呢!”
井边的惨叫声终于停下,周围平静下来。
庄严将视线转回到水井的方向,迎头看到两个老兵架着已经烂泥一样何协走过来,捆在树上。
何协口里还淌着水,看到庄严,努力撑出个笑脸,比哭还难看,像是在告诉庄严,我也挺过来了,不怂!
老兵绑好何协,一转身,来到了苏卉开身边。
苏卉开起初还在到处找蚊子,忽然看到面前光线一暗,一抬头,两个如狼似虎的老兵杀气腾腾地站在面前。
顿时,他心里敞亮了。
nnd,还是逃不过去,今晚还是要熬一遭浸猪笼。
虽然又累又饿,又被折腾得一肚子水,庄严还是不厚道地笑了。
笑得人都要弯下腰来,如果不是被绑在树上,庄严肯定会笑得滚倒在地。
苍天饶过谁啊?
都跑不掉……
不久后,井那边传来了苏卉开杀猪一样的嚎叫。
其实,管你什么省拳击队队员,管你什么障碍尖子,管你什么捕俘能手,管你什么射击冠军,来到这里,往特么井里一投,都跟一头生猪差不多,只会嗷嗷叫。
好在的是,第一天晚上,居然所有人都撑了过来。
最后一个受完刑后,庄严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
现在,他很想吃点东西。
从今天早上开始吃了早饭后进行追踪和反追踪训练到直接进入审讯和反审讯训练后,他就再没吃过东西了。
最后一个受刑的是严肃。
严肃重新被绑回树上后,庄严朝他投了个鼓励的眼神。
“撑住啊!兄弟!”
虽然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是这么喊。
严肃半死不活地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