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的脸色可不大好。
“首长,出啥事了?”他问。
闫方说:“家里出了点事,乐乐不见了。”
“啊?”司机也吓了一跳。
毕竟乐乐这孩子他也认识,一小胖墩,爱吃爱笑,挺可爱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司机加快了车速。
闫方心烦意燥,说:“不知道,下课之后没回到家,这都快九点了……”
司机也觉得事态严重了,他很清楚乐乐在部长家意味着什么,说:“首长,那我开快点了。”
“行。”闫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人靠在座位上,用力掐住自己的眉心,狠狠揉了几下。
切诺基吉普车在漆黑的荒郊野外公路上疾驰,卷起地上的枯叶,如同一阵风般开过。
这里距离县城大约十五公里,从县城边绕过去可以上高速,只要开两百二十公里,就能回到省会。
开出十多公里,灯光下,远处的路牌上清晰写着“xxx高速公路”,还带着箭头指向右方。
两侧是密密麻麻的桉树林,这种树木本地老百姓很喜欢种植,据说成材快,大企业收去造纸,卖得挺好的。
前面岔路口处突然出现雪亮的灯光,看样子有车要从左侧驶出,司机赶紧轻踩刹车,降低车速。
坐在后座上的闫方睁开眼,从靠垫上直起腰问:“出什么事了?”
司机略略回了回头,说:“路口有车……”
话音未落,司机的眼睛就圆了。
因为从旁边开出来的不是普通的地方车辆,而是一辆军用卡车。
卡车拦在路上,像极了劫道的土匪。
突然,后面灯光大盛。
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辆军卡已经从后面不知道哪钻了出来,直接跟在了切诺基后头,灯光穿过后窗,将驾驶室里照得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