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庄严的窘迫相比,余慧君显得更加落落大方。
令庄严惊讶的是,在张大炮这种营级干部面前,余慧君居然没有一丝的羞涩,只要张大炮问,她就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到不需要庄严去向张大炮解释什么,因为很快张大炮就已经从余慧君的口中得知了,这不是庄严的对象,而只是一个学生。
学生来探望部队里的教官,这种事在部队里也不是没有先例。
作为军地交流的一个总要内容,军训这种事总会衍生出一些小故事。
张大炮趁着余慧君和其他队员聊天的时候,将庄严扯到一旁,用一种半调侃又半带认真的口吻说道:“庄严,你小子行啊,军训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学生找上门。不过你小子要注意,这种事别闹腾得太厉害,否则是要出问题的。”
响鼓不用重锤敲。
道理庄严当然明白。
但是要怎么赶走余慧君,这才是个难题。
人心肉做,军人也如此。
人家跑了几十公里,顶着毒辣的日头跑到部队里来看你,你总不能一句话让人家滚蛋是吧?
“我知道,队长,我也头疼得要死。”庄严说:“可总不能我现在就赶她走,对吧?”
张大炮抠着下巴想了片刻,这才道:“其实咱们部队也没有规定过不准学生来看教官,我只是提醒你,建议你还是冷处理一下为好。”
“知道了,队长。”
庄严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决定这么做。
没错,抛开性格不谈,余慧君的确是个很漂亮女孩子。
要是庄严在当兵之前遇到余慧君,兴许就没那么多顾虑。
可是现在偏偏在服役期,一切就变得敏感而微妙。
这天晚上,在老油店里吃完了饭,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下来,庄严决定将余慧君送到国道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