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变得兴奋起来。
都是年轻人,关在军营里天天训练,周围都是大老爷们,1师因为是值班部队,外出率简直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很多人除了探家,还真的连营区大门都没出过。
这样憋了一两年,偶尔见到一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
庄严看着那些穿着迷彩服,挂着红牌军衔的女军官,觉得这些人不像当兵的。
“严肃,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当兵的。”庄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严肃说:“对,我看着也不像,你看那些男的,一个个白得就像奶油小生,还有那些女的,那么长的头发,倒像文工团的。”
因为师部也有女兵,所以大家免不了和通讯、医院那些女兵做了一番比较。
野战部队的女兵身上都有一股野性,而且头发普遍不长,都是齐耳短发,绝对不会出现像中巴车下来这些女红牌一样,头发长可及腰的那种。
何况军人是有气质可看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可以看出和地方人员的区别。
这些人里,不少人看起来不像部队成员。
吉普车上下来三人,一个是温志兴,另外两个庄严不认识,一个中校,一个是上尉,仨人有说有笑朝着张大炮走了过来,然后敬礼握手站在一块低声聊着什么。
“你们快看!”张圯怡突然低声惊叫起来,“看他们的枪!”
庄严抬头一看,中巴上有两个看起来是当兵的人,正在中巴车里往外卸装备。
卸下的都是一个个塑料箱,还有一个个塑料的胸环靶之类,而那些男女红牌们则每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小箱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啥。
一个挂着上等兵军衔、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从中巴车的行李箱里卸完了器材,走到一旁,将一个放在地上的长方形塑料盒打开,伸手从里面取出一把95式自动步枪,稍稍检查了一下枪机,又看了看弹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