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然略带了几分责怪。
熊国汉叫屈道:“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小北没事,还好好的,我能给说什么?姐,你不能不讲道理。”
韩小北清楚自己母亲的性子。
常年在警察队伍里工作,所以性子都有些偏男性化,在家也是一样的说一不二。
反倒是韩小北的爹,那位一直站在门边不吭声的中年男人,虽然也是警察,但是相对温文不少。
韩小北的妈妈心疼儿子,说了这些略带责怪的话,让韩小北很不感冒。
他觉得这会让自己在班长庄严面前丢脸。
于是冷冷道:“你们能不能别装,这是部队!从前就没见过你们这么关心我,把我送来当兵了,部队会管我,你们犯不着这么巴巴的赶过来,如果我当了烈士,部队会通知你们。”
韩小北妈妈在工作上那是一把能手,没有啥案子啥困难搞不定的,偏偏面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就老虎咬龟毫无办法。
“你……”
她气得站了起来。
这么多年,这个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对自己如同陌路人一样,实在让她伤透了心。
“韩小北!”庄严看不下去了,说:“怎么跟爹妈说话的?”
韩小北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中年妇女这时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礼,这里除了有自己的弟弟和老公,还有别人在。
“这位是……”她看着庄严,职业上的敏锐让她立即有了结论,说:“是小北的班长对吧?”
“阿姨您好,我是韩小北的班长,我叫庄严。”
熊国汉在一旁说:“姐,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个班长,小北现在在他班里服役,我看进步是非常大,你可是不知道了,昨天小北打破了由工兵连垄断三年单兵掩体构筑擂台赛记录,现在小北可是团里新兵的榜样了,团长都夸他是个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