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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训练方法都没有,只懂死搞。
一班长的几个兵交给他,算是糟蹋了。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想到这,他不屑地笑了笑。
三班的事,依旧像个放在耳边的狗尾巴草,撩得他浑身痒痒。
走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窗户,将脑袋贴在玻璃上,悄悄伸出去朝营房后面看。
八连的几个排的排房都是平房,一溜整齐排列过去,水沟距离营房只有两米,灯光可以将那里照的通亮。
所以只要从排房的窗户里出伸头望出去,还是可以看到后面的情形。
余光所及之处,徐兴国看到三班的兵整整齐齐坐在排房的墙根底下,一个个手里都拿着什么东西在摆弄。
“啥玩意?”徐兴国好奇心大盛,“大晚上的,神神秘秘的,排房里也不待着,非得跑到后面水沟边去?”
对庄严,徐兴国永远是又爱又恨那种。
庄严是个合格的对手。
徐兴国内心十分清楚。
他也知道庄严是个不错的人,做朋友也不是不行。
甚至,在回来八连的路上,他也仔细想过了留队这件事整个过程。
他发现一个事实,也许庄严是真不知道自己要留队。
这人本身当兵入伍就没想过考军校,他没必要留在那里,这是其一。
其二是那天周湖平宣布庄严留队的时候,这家伙的表情的确显得惊愕异常,不像装出来的。
可是,庄严留队始终还是挤占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点确实毋庸置疑的。
对于庄严,徐兴国始终解不开心里那道结。
他甚至不愿意承认是周湖平看不上自己,他必须找一个理由想自己解释和交待,为什么自己不能留队。
对于一个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