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康又举起了小说,一边看小说一边说道:“这么说吧,别人我不信,那俩参谋我也不信,嘴炮参谋我见多了,这么多年,团机关那些参谋干事,说话也没几个靠谱的,反倒是副连长的包票我信,打过仗的老兵,一口唾沫一口钉,那没说的,所以既然副连长答应,我很放心。”
“可是……”庄严神色依旧犹疑不定。
“可是什么?”朱德康不高兴地说:“我就看不得你这副婆娘样,有事你说事,在我这里你还遮遮掩掩,信不信我把你轰出去让你睡猪圈?”
庄严舔了舔嘴唇道:“刚才吃完饭,我出饭堂的时候遇到我从前班里的战友严肃了,他跟我说了些事,我听着,有些道理……”
朱德康眼皮子掀了掀,说:“你的战友?也是个新兵蛋?他知道个屌啊!”
庄严说:“那可不能这么说,严肃这人我觉得有些神秘,部队里的事,他基本一说一个准,在新兵连的时候,他是出了名的部队百事通,咱们新兵有啥不明白全问他,答案都中,没跑的!”
听庄严说得那么神奇,朱德康兴趣来了,将小说往床铺上一扔道:“说说,他讲了什么。”
庄严说:“他告诉我,说让我到连长那里走一趟。”
朱德康说:“吓!?这小子教你走后门?送礼?”
庄严赶紧否认:“不不不!不是送礼,他说是要找连长表明一个态度。”
朱德康问:“什么态度?”
庄严说:“严肃说,我们下半年会有一次集团军大比武,大约在十月底,他说我今天表演八练习固然能加分,也是可以去教导大队的,可惜这是有好也有坏处,弄不好成也萧何败萧何,这是坏就坏在这个八练习上……”
朱德康愣了一下,说:“有好也有坏?这话……”
他眉头一皱,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突然,朱德康一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