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主和投降派。”
“韩相又不得不费劲心血将赵汝愚也赶下台,眼看着即将入主中书省了,谁知道贾似道、史弥远那些狗贼狼狈为奸,从中作梗,硬生生又将万俟卨、张俊召回中书省担任左右二相,大人您却只能屈居为副相,这其中虽然主要是贾似道、史弥远二人作祟,可是没有皇上首肯,万俟卨、张俊这两个害死岳武穆的投降派又岂会重回中枢?”
“我只怕韩相主战的主张违背了当今圣上的意思,恐怕将来会引火烧身啊。”
听令狐冲将南宋朝堂局势分析的头头是道,屋顶上的宋青书不由面露异色,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令狐冲原本是一江湖闲汉,从来不关心这些政治方面的事情,不过遭受了退婚之辱,他如今非常渴望强大的势力,因此下意识改变自己,主动了解相关信息,再加上这段时间跟在韩侂胄身边,耳濡目染之下,见识也与之前大大不同。
韩侂胄急忙制止了令狐冲的话:“吴贤侄,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将来回临安后万万不可再提,背后非议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若是被人参上一本,连我都保不住你。”
“多谢韩相提醒。”令狐冲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不以为然。从他记事起,中原已经沦陷,再加上华山派又在金国境内,平日里耳濡目染,对南宋那个窝囊皇帝大大的不以为然,因此言语间难免有些不客气。
韩侂胄叹道:“皇上前些年被小人蒙蔽,这才与金国一心求和,这些年听闻皇上对此颇为后悔。再加上如今民间北伐的呼声日益高涨,正所谓大势所趋,绝不是那些主和派拦得住的。”
宋青书又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更多的信息了,便将瓦片重新盖回去,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此时千里之外的临安城葛岭贾府内,贾似道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哼,那边果然靠不住,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韩节夫绝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