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不断浮现在脑海,每个人都向他扑来问:“你是谁?”
不断重复的“三个字”,有魔力一般有了实体,架构成大山,将他埋于山下。
“我是谁,不是别人来说的,是我自己决定的。”洛川憋闷异常,牙关一咬,扛着文字组成的大山站起,轰然丢出:“我是洛川,一个小村长而已”。
一道声音响彻耳边:“战胜魔心业障,奖励功德一千”。
洛川猛然从床上坐起。
正在掰他手指的王文娟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倒栽下去,一只手抓住她胳膊。
“我这是做了什么?”洛川发现他和王文娟都没有穿衣服,一惊赶紧拉被子。
王文娟“呀”了一声,还是从床上摔了下去。
“大姐,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和你在一块儿了?乱套了,乱套了。”洛川手忙脚乱穿衣服,看看手里还抓着的香囊,随手丢弃,拽下床单盖在呼痛的王文娟身上。
“你……你好了?”王文娟不知该喜悦还是伤心,那香囊香味还在,却影响不了他了。
“什么我好了?”洛川跳下地,关于今天的事情全都涌进他脑子里,一阵眩晕:“天哪,我这么干了?”
王文娟也起身裹着身子发笑:“不是我的,我果真留不住”。
等两人洗漱整齐,坐在安全的距离。
洛川懊恼的挠着头皮,很是无奈:“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都是成年人,当做一场梦好了,不用你解决的。”王文娟冷漠又淡然,她需要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这是我自找的。”
她离婚后,去外面散心,在回来的火车上遇到邻座一个姓燕的男子,那人似乎能看懂她的心,不断疏解她、开导她,她也就敞开心扉,诉说自己的不快。
临分别,那位“燕先生”送她那个香囊:“它会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