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人头,密密麻麻的,他们嘴里一直骂我们,我懒得理会。
我们脚下的镜子也碎了,我们三个人瞬间掉了下来,沈承的手一直死死的拉着我,我很讨厌这种感觉,似乎一直在坠落,脚总是无法着地,我突然觉得似乎不对,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我扑腾一下坐了起来。
见沈承坐在我旁边,他问我:“你醒了?”
我恩了一声,远厄大师似乎刚刚耗尽了力气,他蜷缩在角落里喝水,脸上的皱纹明显深了很多,皮肤蜡黄干枯,之前见远厄大师的时候他都是神采奕奕的,现在看仿佛很久没睡好觉了,眼睛里都是疲惫,连睁眼都费劲了。
我赶紧问:“远厄大师没事吧?”
远厄大师摆摆手,说:“贫僧没事,有劳沈夫人关心了。”这个沈夫人叫的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他是第一个这么称呼我的,远厄大师第一次跟我说话,他的声音很沙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我仍然很担心,就问沈承:“远厄大师还能继续坚持了吗?不然让他先出去吧,接下来的路咱俩走。”远厄大师本来就是无辜的人,虽然跟这个墓主人有些渊源,但是没必要被卷进来。
沈承苦笑了一声,说:“夫人,还哪有什么出去的路,进来就没有回头路了,就必须走到底,否则我们只能在这等死,远厄大师休息一会就好,你不必太过担心。”远厄大师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连话都懒得说了。
我看了一眼这周围的情况,我们应该是从刚刚那个镜阵上掉下来的,这里应该是墓穴的又一个耳室,不过这里除了角落里有些落了厚厚灰的陶瓷管子,再就什么都没有。
远厄大师吃了两个药丸,缩在墙角调整气息,沈承一直看着那个陶罐发呆,我问沈承:“那边是什么东西?”
沈承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里面似乎有活物。”刚说完,我就听陶罐的盖子动了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