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起来很多次,根本没看见这个布娃娃。”
我见李大夫一直没说话,就赶紧问他:“师父,这布娃娃有没有什么蹊跷?”
李大夫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没看出来,应该没有,咱们赶紧走吧,可能就是多心了。”说完,李大夫掏出打火机,把那个布娃娃烧了,布娃娃被烧了,也没出现什么反应,我叹了口气,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我扶着左老爷子往前走,往前就是上山的路,我用粗树枝给老爷子做了一个登山的手杖,因为左老爷子在,我们放慢了速度,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才真正的到了那个壶嘴的位置,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李大夫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们说:“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你们看看,一个是继续找徐三公墓地,一个是就地休息,明天再找。”
我跟赫连云都同意就地休息,毕竟左老爷子的身体已经受不了拉,而且我们三个人也都筋疲力尽,找到徐三公的墓地免不了又是一场激战,李大夫点点头说:“行,咱们就原地搭个简易的帐篷,生一堆火,晚上得有人守夜,一切都明天再说。”
在深山里的晚上,总是会出现一些事,我们简单的搭了帐篷,就让老爷子先睡觉,李大夫说:“我守夜吧,你们两个姑娘睡觉吧。”
赫连云赶紧说:“这样吧,下半夜我跟小天来守,然后换你,你可是明天的主力,总的睡觉。”
李大夫也没推辞,就点点头,左云德老爷子是真困了,一进睡袋就开始打呼噜,我也钻进睡袋里,一进去我就感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我心里顿时一紧,掀开那睡袋一看,一个白色的纱布娃娃,跟之前李大夫烧的那个竟然一样,也是眉心插了一根针,我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