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那手骨距离李大夫的眼睛只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纵身一跃跳出了门外。
我们跟着追出了门外,看见那黑斗篷的女人站在门口,看了我们一眼,便消失了。
赫连云刚要追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现在找左怡爷爷要紧,左怡大喊了一声爷爷,半天有个微弱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我们几个循着声音赶紧上楼,到左怡爷爷的房间打开门一看,见他正从衣柜里出来,衣柜上面满是风水挂件。
李大夫上去扶了一把左云德,说:“呦,左老爷子,您这是展览啊?”
左云德喘着粗气,说:“要不是我年轻时候多积攒了些宝贝,现在早就没命了。”左云德见左怡没事,祖孙俩都松了一口气。
左云德叹了口气说:“听说金陵吴家毁了汶水徐家的祖先墓地,这事早就在南京闹开了,刚听说这事我就知道下一步必然是找到我,那哪是什么坟地,根本就是个养尸体,不,准确的说是养尸玉的地。”
我问左云德,“左老爷子,您知道徐三公真正的墓地在什么地方吗?”
左云德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五家子那个坟是我看的,我能应该能找到徐三公真正的墓地,离的不会太远。”
李大夫清了清嗓子说:“老左,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你身体现在行不行?”
左云德点点头说:“必须行,早晚应该有个了断了。”
左云德因为在衣柜里呆了整整两天,不吃不喝,已经饿得有些快脱水了,左怡赶紧给爷爷做了些吃的,我们这些人赶路也没怎么吃饭,也都跟着蹭了一顿,徐白对于左怡的厨艺赞口不绝,夸的左怡已经不好意思了。
大家准备明天一早出发,赶上阳气最盛的正午到达,这样更加了一层神算,睡觉之前,李大夫把我叫过,说是有事问我。
我见李大夫神神秘秘的,就说:“师父,你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