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地脉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跟地脉有什么关系,沈承并没有回答我,估计他又不想让我知道。
晚上的时候我想去禅房问问爷爷,可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禅房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住人的痕迹,我愣了一下,赶紧找西瓜姐问问情况,西瓜姐也是一脸迷茫说:“我也不知道,昨天还在。”听管禅房的小道士说爷爷昨天夜里自己独自下山去了,再没回来,也没跟我们打招呼。
西瓜姐拍拍我肩膀说:“你爷爷可能是怕给你招来麻烦,这次连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看见沈承还在画符,他似乎在准备一场大战,我有点不安,赶紧问他:“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沈承停下来,说:“夫人,我这几天要离开些日子,处理些事情,你照顾好自己。”虽然好奇处理什么事情,不过问他也不会说。
我恩了一声,说:“早去早回,我跟西瓜姐先回老李医馆,你带着我的手机方便联系。”
沈承莫名其妙的问我,“夫人,花有清香月有阴,你可知上句是什么?”我有点郁闷,本来自己就没念过几年书,见我额了半天,沈承坏笑着说:“那夫君来告诉你,上一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全身都疼,沈承已经走了,西瓜姐大早上就闯进我房间,一见我啧啧啧个不停,我无奈了,问她:“您老有话直说行吗?”
西瓜姐一边摇头一边说:“以后晚上你能不能小点声,整个白云观都能听见了。”我噗的差点没喷出来,我正要解释,门口那个黑脸的道士走了进来,说:“吴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我愣了一下,我身边认识的人就这么几个,谁会找我,我跟西瓜姐对视了一眼,她朝着我耸耸肩,示意不知道。
我好奇的跟黑脸道士出去一看,道观门口站着一个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女孩子,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