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心头一紧:“那削剑你是怎么回答的?”
削剑依旧还是那副木讷,木楞表情:“徒儿如实回答,忘记了。”
晋安闻言,乐呵笑出声。
他都能想象得到当时都尉肯定被削剑噎得一时语塞的郁闷表情了。
“那后来呢?”
晋安给削剑竖起颗大拇指,赞削剑回答得好。
“都尉还问徒儿为什么懂那么多盗墓知识。”
“削剑你这回又是怎么回答的?”
“徒儿还是如实回答,忘记了。”
晋安越听越乐。
“都尉还问起徒儿为什么要一直认师父为师父。”这次削剑木讷的脸上,居然破天荒的出现严肃表情,主动说起来。
晋安有点紧张了,问削剑是咋回答的?
削剑摇头:“徒儿说不知道,只知道跟着师父能学到许多做人道理,还能每天有羊排饭吃,羊杂面吃。师父,等我们这次出墓后,我能多吃一碗羊杂面吗?”
削剑木讷看着晋安。
没有世俗成年人世界那些勾心斗角的干净无瑕眼神里,第一次渴望一样东西。
“师父你哭了?”
“肯定是削剑你看错了,师父那不叫哭,那叫眼里进了沙子。”
削剑木讷。
晋安:“好徒儿,等我们这回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吃一碗热乎的羊杂面,去去寒,去去这墓里的湿气。”
“不过,我们偷偷瞒着你大师兄就行,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大师兄,我们经常背着它吃羊排饭,羊杂面。”
削剑当初在河里抱着尸体,重伤昏迷不醒顺流漂来,是被他和老道士打捞起来的,但削剑后来是被傻羊一路驮到村子,削剑半路睁眼醒来一次,所以一直认傻羊是大师兄,跟傻羊关系最好。
他还怕削剑啥事都跟他的大师兄傻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