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未在这事上过多浪费精力。
晋安反而问起另一件事:“林叔为什么那么笃定的向何夫人推荐我们?”
林叔边继续吃桃子边说道:“陈道长和晋安小道长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林叔这话就说得有点模棱两可了。
反倒是把一旁老道士听得眉毛色舞,脸上喜色止不住啊。
吃完桃子,又聊了会后,晋安的生活又恢复到往日的规律,自从把《血刀经》、《八极形意拳》、《黑山功》都练至圆满后,晋安这几天一直都在巩固修为。
并未急着敕封武学秘籍。
他花一个月时间,就完成了他人二三十年的进境速度,他担心自己根基不稳,所以这几日都在花大量时间打磨,沉淀自己的所学。
厚积薄发与修行进境,两者并不相冲突。
而也就在这天的晚上,一夜断流的阴邑江,在晚上又神迹般的重新恢复水位线。
然而。
晋安的这种平静生活,在第三天后,被凄惨哭声打破。
这日上午,原本正在道观私人后院练功的晋安,听到哭声久久没有停歇,于是收功准备出道观看看是哪家人在哭。
他才刚走到道观的前院,就迎面碰到从外头回来的老道士。
“老道,外头哭声怎么回事?”
老道士惋惜道:“是这条街上的马老爷子,他家当乡勇的儿子死了,人死在了千窟洞里,连个尸首都没见到。听说死了好多人,几天前从兵营、勇营出发的一千多人,死了一半,只回来一半人,那些死在千窟洞里的兵卒、乡勇,都是死不见尸,人全都留在。”
老道士口中的马老爷子,晋安知道这人。
一个月前,晋安刚到五脏道观时,那几位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家里,就有这位老爷子。
人身体硬朗,双目清明,想不到这才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