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这些守城门的兵丁,反而还一脸的莫名其妙。
“多管闲事,不就镜子吗,脏了拿布条随便擦擦干净就行,又不是多大值钱东西,搞得好像我们这些每天头顶烈日,风吹日晒雨淋守着城门的弟兄们有多容易似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不脏的。”
那些兵丁在背后乱嚼人舌根。
在民间神话里,这种人死后下黄泉,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人心叵测,日防夜防,人心最难防呐。”老道士忽然心有所感的摇头说道。
“陈道长此话怎讲?”冯捕头有问题就问,不耻下问。
他并不是那种打肿脸,死要面子的人。
老道士于是解释了一句:“这些镇器,寻常阴祟,脏东西,邪道中人,根本近不了身,可只有一穷二白的世俗普通人,最是防不住。”
“那些镇器都是被世俗普通人给泼污秽之物毁掉的。”
冯捕头闻言,既惊又怒:“莫非是有人吃里扒外?”
老道士点到即止。
没有明说。
当地官府的事,像他这等游方道士,哪有资格评头论足。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老道士此前在城楼时,没有提起此事,直到离开后才跟冯捕头提起此事。
小人难防。
走在回去的路上,晋安让冯捕头帮他查查,那些镇器是出自哪里的?
看还有没有机会修复,或是再求来这些太极八卦镜。
除此之外,晋安和老道士都是无能为力了。
他能为昌县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晋安公子,那些挂在城楼上的太极八卦境真的有用吗?”
晋安并未跟冯捕头说起昨晚发生事。
他总不能说,你们城楼上的其中一块太极八卦境是我弄坏的,所以我才能发现昌县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