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冯捕头嘴角带着苦笑:“是我关心则乱了。”
“看来我这心性磨练还不够。”
随后,冯捕头吩咐一名叫老付的班头,去外面通知大伙保持警惕,没他的命令,别随意走动。
而这边的大胡子,还在努力回忆着半年前的记忆。
毕竟半年前的记忆,有些久了。
又过了一会,大胡子忽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那天,帮主好像是急匆匆带回来一卷画……”
“对,对,对,就是带回来一卷画,这事我印象很深刻,因为我跟帮里弟兄私下喝酒时听他们谈起过,帮里几位高层的房间里,也都先后在房里挂起一卷画。”
“是先有帮主在前,后来才有帮里高层也挂画。”
“这事我不会记错的,因为当时我专门留了个心眼,还以为是帮主从外头买到啥古董画,然后又介绍给帮里高层也一块买画裱起来。”
晋安听了大胡子的话。
仔细回想一遍青水帮帮主和其他高层房间的细节。
还真的是壁画多!
于是,晋安朝房间内挂着的几幅画卷走去。
这青水帮帮主房内挂画不多,一共就三幅画,一幅是山水画,一幅是字画。
山水画上画的是一节竹子。
也许这位帮主是想借此比喻自己气节高?
至于那幅字画,则是挂在书桌后,纸上书写着两个字。
“荡妇?”
有衙役摇头晃脑念道。
然后好奇问同伴:“为什么青水帮帮主要在自己的书桌后,挂着一幅写荡妇的字画?”
同伴想了想,说道:“也许青水帮帮主曾经受过心理创伤?”
另一名衙役也凑热闹接话:“那可不一定,你们心胸龌龊,整天只惦记着窑子里的小娘子也就算了,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