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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引领众弟兄,将二黑他爹一伙人在西北角打了一个落花流水,但终归只是拳脚相加,并没有打出伤残。二黑他爹原本想找我寻仇,却在关键时刻被马四爷搅和了,还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群殴,又惹不起金刚,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悻悻而归,去医院找正在看病的二黑去了。
回过头来咱再说我和石榴,我们俩一路狂奔,沿着府署街向东跑,一口气跑到了城厢礼堂。不久宝杰追了上来,刚才他趁乱逃了,原本没有跑远,怕那把“二人夺”最后落到二黑他爸手里,还偷偷摸摸地把“二人夺”给顺了出来,最后将他二伯的后三开到了远处,他就在一边远远地观察着我们这边的状况,没过一会儿,见我和石榴分开人群逃了出来,他就在后面跟着我和小石榴,一看见彻底没人追上来,这才开车追我们,来到我和石榴跟前,打开车门叫我们俩赶紧上车。我和小石榴上了后三的车兜里,心想这回应该彻底安全了。宝杰一溜烟儿地往北门里去,穿过北马路一直开到了河北大街。
后来我想了想,宝杰之所以把“二人夺”偷着顺出来,是怕这把刀落在二黑他爸手里成为证据,这就充分印证了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每临大事有静气,在这件事情上,宝杰有他怯懦、胆小的一面,但也正是因为他的临阵脱逃,才使他有机会接应我和石榴跑路,所以严格意义上说宝杰既怕事,又能成事,性格使然,他必定成为不了冲锋陷阵的主儿,但他可以在外围处理很多事情。
宝杰的后三载着我和石榴到了河北大街,看看绝对安全了,宝杰就将车停在路边,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小石榴心细,就想着要查看一下我的伤口,口子不是很大,但很深,二黑这一军刺是从我左胸上部靠近肩膀虎头处捅进去的,一直捅到肩膀,军刺三面都是血槽,所以伤口也是一个三角形的窟窿。血是流了不少,而且我觉得可能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