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
邓子龙还能说什么,他这辈子学的都是忠义仁孝,立志不当最好的阴阳先生就当最好得武将,他说:“潘公绩?大帅都答应给他乂安清化了。”
“潘公绩?”
邓子龙看见什么?他看见蹲在地上玩泥巴的陈大帅脸上带着些不舍,沉吟着潘公绩的名字抬起头来,道:“他是金子,总得发光。”
没等邓子龙诧异,陈沐后半句话就出来了。
“可他按兵不动闻利而进的把戏玩得好,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他与武公纪素无仇怨、与阮潢同属南朝,我不放心,我整整一天都在想,怎么能把他和郑松都干掉。”
“这辈子是不行了,下辈子再发光吧。”
“这……”邓子龙扼腕长叹,闭目于心中思忖片刻才下定决心,规劝道:“大帅,你行权谋无妨,但这师出无名,恐失国朝信义,攻打潘公绩,恕属下不能苟同。”
“攻打潘公绩?”陈沐诧异皱眉望向邓子龙,笑道:“无稽之谈,谁跟你说我要打潘公绩了?”
“那你说要干掉潘公绩与郑松,我听得真真切切啊!”
陈沐挥手将短刀掷在清化升龙之间,起身坐回椅上搓着满是泥巴的手,对邓子龙循循善诱道:“你想想,莫敬典十万,现在不到十万,七八万吧,这七八万大军断粮,升龙城破皇帝退位的消息也传过来,他现在最想干什么?”
没等邓子龙回答,陈沐便道:“你想撤军、我想撤军,莫敬典也想,他自雨下大了之后便没再攻我,只是每日派斥候前来探查,为什么?因为他怕我和潘公绩郑松同时攻他,他在收缩防御。”
“他想等我走了,到南山这边,只用少兵借地利挡住南朝兵马,再伺机与我大战,因为他想撤可没地方让他撤,北边都是大山,这个节骨眼上他敢往山上走?”
“何况山上没粮。”
“潘公绩和郑松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