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都管教不了这个小子啊!!”
刘禅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甚至觉得,若是阿父还在,看到他被自己的孩子气成这样,大概是会笑着大叫天理循环,他怎么就生出了个如此恶劣的孩子呢?刘禅实在是想不明白,谯周听闻,也只是说道:“玩耍乃是孩童之天性,刘君不必如此,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两人聊了许久,刘禅这才将谯周送出了门,转身他便找奴仆去问,得知那庶子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刘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摇着头回了后院,妻子孙氏正在院落内照顾那几朵刘禅从西域为她买来的异花,看到刘禅走进来,她也没有多问,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刘禅这才忽然问道:“孙翊最近在不在雒县啊?”
“他一直都在啊...你忘了?他在兵学当祭酒..一直都在啊。”
“哦...”,刘禅点了点头,方才说道:“你帮我将他请过来罢。”
“请他做什么?”
“还不是谌儿!他越来越不听话,我也舍不得打他,他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他不是一直都挺害怕他那个舅父的麽,让他舅父来一趟,好好管教一番他罢。”
孙氏听闻,顿时就有些不悦,起身说道:“我们家的孩子,怎么能让我兄长来管?他要是不听话,你打他一顿不就好了??”
“我...”,刘禅抬起头,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算了,不管他了,我要去中书台一趟,晚些回来!”,刘禅吩咐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府邸,有奴仆架好了马车,刘禅这才急急忙忙的朝着中书台赶了过去,他原先认为,商贾是最为快活自由的行当,可事实证明,他是想错了的。
随着他的家业越来越庞大,图谋他家产的人,也就变多了,好在他昔日允许绣衣使者在叙贤楼内安插人手,这的确是起到了一个保护作用,可即使如此,他行事也是愈发的小心谨慎起来,无论是面对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