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绣衣使者被天子责罚,他们也敢于表露内心的愤怒了。
“陛下对绣衣使者的责罚还是不够,只是闭门思过,这如何可行啊?”
“就是啊,我们在牢狱里承受,那该如何算呢?”
众人叫嚷着,傅巽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绣衣乃是天子亲军,既然责罚了,那就莫要再提了,也是老夫没有想清楚,着急着上书,却是无意将何子也牵连了进来,这都是我的过错啊。”
“阿父,你莫要如此言语,你也是为了皇长子,为了大汉,何子纵然功高,可是他带来的危害,也是不少,这些年里,无数公羊派的酷吏上位,欺压同僚,屡次对外开战,残害百姓....”
几人正在聊着,忽然,家中管事冲了进来,摔在了傅巽的面前,他惊恐的抬起头,说道:“家主,家主,外头,外头...”,看着他如此惊慌的模样,傅巽心里一沉,看着周围那些忽然又变得软弱起来的子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扶我过去!”
众人跟在他的身后,扶持着他,奴仆打开了门,他们一行人也是走了出去。
顿时,众人全部都惊呆了。
在门外,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大抵是上千人,围在了府邸的门口,整个街道都被他们拦住,傅巽的那几个晚辈,更是吓得腿软,傅巽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些人,其中有老有少,有些是士子,有些是农夫打扮,还有游侠,各种各样的人。
“敢问诸君,可有什么事啊?”傅巽疑惑的问道。
“就是你这老狗,侮辱何子?”,一个士子冷冷的问道。
傅巽之子大怒,走上前来,猛地拔出剑,说道:“你敢辱我父?!”
“何子乃吾等公羊门生之祖,你父敢辱,吾等为何不敢?”,那人大声说着,又看向了傅巽,冷笑着说道:“你这老犬,若不是何子,今日尚且不知在哪个溷藩里咽屎,也敢侮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