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我们这凉州,郑公都不敢寻他的麻烦....”
袁术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华雄立刻讪讪不言,专心倒起酒来。
切里撤笑了笑,没有言语,拿起了酒盏,喝了一口,说道:“莫要多言语了,来,再饮...”,袁术冷哼了一声,说道:“中郎饮的是水,吾等饮酒,你饮水倒是不怕,我等可不能再饮了...”
“谁说我们不能饮...”华雄刚刚开口,便注意到了袁术冰冷的眼神,立刻将接下来的话语咽了进去,点点头,说道:“确实不能再饮了...”
切里撤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水更涨肚...”,说来也奇怪,身为以豪爽著称的羌人,切里撤却不善饮酒,每当饮酒,只是一口,他也是面红耳赤,夜里头疼难忍,故而他从不饮酒,前来袁术府邸,也是以水代酒,这也成了切里撤一个把柄,一旦有宴会,华雄他们总是以此为把柄,嘲笑他。
“中郎有什么烦忧,告之吾等便可...”关羽说道。
“唉...不提也罢,家中琐事罢了,我父写了书信,要我前往拜见...可是...”切里撤摇着头,没有言语,袁术一听,便立刻明白了,华雄与关羽却有些茫然,不过看到袁术有些肃穆的表情,也没有开口询问,袁术知道,昔日檀石槐入侵的时候,切里撤的父亲,强行要带走他。
走到了一半,切里撤发现被骗,便率领族中子弟前往支援,与鲜卑血战,也未能抢回张奂尸首,泣血大哭,而他的生父则是率领其余羌人,走出了凉州,在外等待战事结束,檀石槐大败,可凉州之内依旧有瘟疫为患,他们也不敢回来,这么一待便是数年。
这期间,切里撤与他族人的关系也是彻底的破裂,便居住在湟中边外地区,为了能够稳定羌人的局势,切里撤特意将他们招进了湟中义从之列,所为义从,便是归化大汉者,如董卓麾下的匈奴骑兵,便是义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