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召集了同乡好友,杀了那官吏满门,鸡犬不留。”
小胖子笑了。
“你应当拜在何师门下,九世之仇,犹可报也!”
“哈~~~~”
两人大笑,心里却莫名生出了知己之感,阳球拱了拱手,说道:“我姓阳,名球,字方正,担任河间国相,贼人之事,我定全力而为!”,说完,便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唤来了刘伯,又去找了遗物,拿了那贼人的长剑,衣服,仔细打量。
没有半时,便出了府。
“主君,不知可有收获?”有门客问道,阳球皱着眉头,说道:“这剑,衣服,都极为奢贵,只怕贼人颇有些来头。”,那门客闻言,立刻说道:“莫不是那袁家,听闻袁隗与亭侯有仇怨!”
阳球摇了摇头,说道:“那老丈所言,早先问周围亭长,亭长所言,那人说的却是河间方言,只怕这贼人大多是来自河间国啊,也罢,先休歇一日,明日再查。”
他们已经奔袭了数个日夜,各个都有些筋疲力尽,阳球也实在不好再要大家做事。
第二日,阳球尚未有甚么消息,反而是邢子昂与张郃先行赶到。
邢子昂是熟人,那些奴仆也自然立刻开门迎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身边那青年,也不多言语,邢子昂笑着将他带到了小胖子那里,刚靠近,便闻到了那浓郁的药味,青年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进了屋,小胖子正眯着眼睛躺着,青年看到他此等模样,又是如此年纪,更是有些不悦。
邢子昂也看出了此人的不悦,到了小胖子身边,轻轻拍了拍小胖子,小胖子微微睁开眼睛,尚且有些醉眼朦胧,他低声说道:“张君来了。”
“呀!”小胖子惊呼了一声,连忙匍匐着要起来,邢子昂与那人大惊,邢子昂连忙要按住他,可是他伤口都在背部,却不好动手,刚伸出手来,小胖子便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