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杨艺茱点了点头。

“我们在玻璃房大厅里的时候，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站在玻璃墙外的她？”李腾又问了个问题。

杨艺茱再次点了点头。

“在游艇上的时候，你们找到的那些所谓的报纸照片，我拿给你们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对站在众人身后的她印象特别深刻？”李腾又问了个问题。

“当时我对照片里的她又害怕又好奇，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每张照片里有她的，我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杨艺茱回忆了一番之后回答了李腾。

“这就对了。”李腾基本上可以确认自己的结论了。

画家画了这些‘报纸’和‘照片’。

其他的冤魂看到这些‘报纸’和‘照片’之后，就把这些‘照片’里的内容具现化了，谁观察得越久，由谁具现化出来的机率越大。

这就是每次都是杨艺茱发现女模特厉鬼的原因。

接下来，也轮到这位画家来终结这一切了。

没有人能看到这些女演员，李腾让她们出去转悠了一圈，给他找回来了笔和纸。

他准备画一把刀出来，让女演员们观看，然后具象化出来。

然后在地上被塞住嘴巴的陈孜文身上做实验，看看他的推测是不是对的。

很快李腾就画了一把菜刀，然后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让她们仔细看。

为什么画菜刀……菜刀很好画，就只一个方形加个柄就行了。

李腾很激动地等待着结果……

结果……

啥都没有出现。

李腾惊出了一身冷汗。

难不成，他先前做的那么多推测都是错的？

不可能啊！明明那个画家画的东西全都能被具现化的啊！

不过李腾觉得最大的可能性，

“前辈，菜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