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以前，他对这个女人还有一种发自肺腑的恐惧。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原本对这个女人的恐惧已经付之一炬。

相反。

现在他就挺喜欢看到这个女人，凶神恶煞地盯着他，却又干不掉他的别去模样。

“大娘，您别着急，别气坏了身体。”宋渊微笑着说，“要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我哥该多伤心啊。”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女人险些被气晕过去，这听着像是说宋洋是个非常有孝心的人，可实际上不就是在暗戳戳的说宋洋是个巨婴，若是没了这个背后给他撑腰的老娘就得悲痛欲绝临死不远了吗？

和宋渊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女人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些呢？

“不过，宋洋死了？”宋渊转过脸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语气也有些压抑。

他清楚地对高歌说过，只要宋洋不死，那就没问题。

情况……

还是到了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