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高歌，说道：“高歌，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你这什么态度啊？”

“……”高歌想了想，觉得观山老人说的也有道理，只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问一遍，“那前辈，请问，龙阁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啊？”

“没什么操作啊！顺其自然，不好吗？你不是要去华西吗？撒着脚丫子去吧，或许等你回来的时候，断龙山已经被我们建设好了。”

高歌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其实，这确实是一件好事，现在的你手上需要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而龙阁现在把这个机会放在你的眼前，你连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才是。”观山老人说道，“而且，龙阁对你也是很信任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有些问题，你自己想想就该想明白了。”

言尽至此，观山老人喝了口茶，抿了抿嘴唇。

巴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