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憋屈至极,眼红胡子吹:“但他那话,未免太难听了吧,老夫一窍不通,庸医害人,那他又通了几窍?”
“哟呵!”
然而,蔡药话音刚落,门外便传出一声讥笑:“怎么,蔡御医这是不服啊,但你要是有能耐,又何须在背地里跟我置气呢?”
言罢,一青袍少年,迈进了正厅,胸口处,纹绣着神农二字,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蔡药,道:“小爷我骂你两句,那还真是看得起你,换做是别人,我还懒得说呢!”
“你……”蔡药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欧阳治子咄咄逼人道:“没点能耐,就别出来害人,真是玉应了那句老话,忠言逆耳!”
“其实像你这种人,跟你说多了也没什么用,难同医理,不会变通,迂腐至极,另外我说句不好听的,在座的全是废物!”
燕惊尘实在听不下去了,轻咳了两声:“差不多行了啊!”
其实也不是他觉得欧阳治子怎么怎么,只是他那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