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出去,将李泰的原话说给在外头侯见的陈正泰听。
陈正泰听了,尴尬的不得了,随即就道:“那么就不见了吧,再会。”
他转身要走,却被李世民的眼神制止。
陈正泰心里想,我不要面子的吗?终是心里叹了口气,便又道:“不知越王何时才能署理完公务?”
差役苦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一天。越王殿下心系百姓,已经许多时候没有好好休息了。”
陈正泰道:“如此说来,越王真是操劳啊,他小小年纪,也不怕坏了身体,要不这样,你再去禀告一次,就说我身上有一封陛下的书信……”
陈正泰一面说,一面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穿着常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于是差役得了话,又乖乖回去禀告。
李泰一看那差役又回来,便晓得陈正泰又纠缠了,心里不由生厌,忍着火气道:“又有何事?”
差役看李泰脸上的怒容,心里也是叫苦,可这事不禀报不行,只能硬着头皮道:“大王,那陈詹事说,他带来了陛下的密信……”
李泰听到此,脸色微变。
他竟没想到这一层。
父皇对陈正泰历来是很器重的,此番他来,父皇一定会对他有所交代。
这样一想,李泰便道:“请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陈正泰便带着李世民几人进来了。
李世民是寻常的打扮,何况前些日子晕船,这几日又风尘仆仆,所以脸色和当初李泰离开京时有些不同。
当然,李泰也没心思去注意陈正泰身边的这些人,他只盯着陈正泰。
毕竟,李泰来了扬州,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寻常人,他压根不会过分的关注,倒是陈正泰,自己虽然不喜,可毕竟陈正泰终究是孟津陈氏之后,何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