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维持比赛的安全,雍州牧和监门卫早已调拨了军马,守住了各处街坊的要害之地,所以……这火光很快熄灭。
不只如此,那之前打出来的右骁卫必胜之类的旗帜,也一个个被不知什么人给扯了下来。
人们破口大骂,好像无处发泄一般,将这旗蟠踩踏在地,愤愤不平的人朝上头吐吐沫。
李世民只看到那一个个旗蟠落下,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凭着他的想象……想来也知事情的结果。
他并不急,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
一旁的陈正泰和李承乾二人要高兴疯了。
不过相比于李承乾,陈正泰却摆出了一副谦虚的样子,感慨道:“哎呀……这二皮沟骠骑府,我平日也没怎么操练……”
“够了!”房玄龄怒斥陈正泰,气咻咻地道:“你害这么多人输了钱,民愤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做什么?胜了便胜了就是了。”
陈正泰心里喊冤枉,方才赵王殿下也是这样说的呀,他能说,为何我不能说,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感受到那些朝着李元景不友善的目光,纷纷朝他看来,陈正泰还是很乖巧地选择了住嘴。
他努力的绷着脸,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老半天才道:“是,是,房公,都是我的错,呃,我……我错在哪里来着?”
房玄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一拂袖,不再理睬他。
倒是那长孙无忌正色道:“不对呀,这来回二十多里的路,道路也崎岖不平,平日跑马,没有四五炷香也回不来的,怎么你这丧尽天良的二皮沟骠骑,如何能在两炷香便能来回,莫非抄了近路?”
他这一说,许多人都感觉找到了希望,都想借机鼓噪。
“对对对。”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我早看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