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颖达道:“太子殿下他……他擅自前往夏州?”
陈正泰就道:“前往夏州有罪吗?”
孔颖达道:“他乃太子,怎可……”
“历来古代的贤明君王,都还有御驾亲征呢,太子怎么就不可以保境安民?”
“你这是在混淆是非!”
孔颖达不愿和陈正泰辩论,他觉得这会污了他的名声,可是陈正泰纠缠不清,百官们也在作壁上观,而陛下呢,却也默不作声,此时不给予回应,却是不成了!
于是孔颖达就道:“这不是保境安民,这是胡闹。”
陈正泰则是回答得坦然:“突厥来袭,杀人劫掠,太子殿下回击,怎么就成胡闹了?我的恩师……为了平定天下,当初不也四处征战,难道这也有错?”
“这是职责不同,太子的职责就是读书明理。”
“读书明理,就是对边镇无数人被杀戮,而自己养尊处优的躺在东宫之中,朗读如何做君子的道理吗?若是对弱者被屠戮充耳不闻,对百姓们被劫掠而置之不理,却还有心性读书,那么我看,这样的人,也不会明什么大道理。”
“陈正泰……你这是在故意颠倒黑白。”
“我如何颠倒黑白?”
“太子这样的行为,对天下没有任何的好处。”
“读书明理就有好处?”
一番针锋相对下来,孔颖达气得要吐血!
他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之人,问了一大圈,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孔颖达道:“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这话你听说过没有?”
陈正泰摇头:“没听说过。”
孔颖达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