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退了出来。
那蒸汽机以及飞梭,为了防止生锈,需要上油,再加上其他的气味混合一起,还有这嘈杂的机器声音,环境可想而知。
陈正泰则显得不悦的样子,沉声道:“环境这样的糟糕吗?”
“不糟了,这已算是好的。”随扈的人正色道:“且这里的匠人和女工,大多还是感激殿下的,要知道,以往在关内的时候,他们是饿殍,连温饱都难以解决呢!后来出了关,虽是辛苦,却总还能吃饱穿暖,甚至还能有些余钱。他们对殿下,可感激涕零呢!”
呵呵……
陈正泰只笑了笑,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当下觉得什么兴趣也没有了,便和李承乾直接打道回府。
陈正泰并没有在西宁多逗留,这里的繁华他已见识过了,因而坐上了折道朔方,而后南下长安的蒸汽火车。
刚到长安,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在这站台上,竟已有许多人等候着了。
李承乾和陈正泰上了站台,便见一队队明光铠的卫士拥簇着数十个大臣在此,为首一个,竟是房玄龄。
房玄龄上前,忙与陈正泰和李承乾见礼。
李承乾诧异地道:“房卿怎么也在此?”
房玄龄笑了笑道:“早几日,便有奏报说是两位殿下这几日便要抵达长安,陛下龙颜大悦,便让臣在此迎候,老臣昨日就在此迎候了,等到了今日。”
堂堂的宰相,竟连续在此等候,可见待遇的隆厚。
房玄龄又道:“陛下请太子殿下与凉王殿下抵达长安之后,立即入宫觐见。”
“知道了。”李承乾点点头。
陈正泰则回礼,双手作揖道:“有劳房公。”
房玄龄满面红光,微笑道:“称不上有劳,陛下连说凉王殿下有识人之明,一个王玄策,便能经略天竺,免去了大唐后顾之忧,可谓是国家之幸。”
李承乾此时倒是归心似箭,正一门心思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