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不禁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陈正泰摇摇头。
“你不会真以为他会谋反吧?”李承乾嘲弄似的看着陈正泰:“若是李祐反了,孤将脑袋割下来给你当蹴鞠踢。”
陈正泰干笑:“这就大可不必了,不过太子殿下近来似乎很清闲?”
李承乾随即道:“清闲倒是谈不上,只是百无聊赖而已,最近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你看孤的甲胄如何?”
陈正泰上下打量李承乾,随即道:“不错,不错,殿下何时对甲胄有兴趣了?”
“还不是看着你那重甲威风凛凛,于是也弄了一套来穿戴。可谁晓得……这就是一个大铁罐子,孤万万想不到竟是如此的沉重,这一套下来,足有七八十斤,里头的皮甲倒还好,再套一层链甲也勉强还成,可外头再罩一身的明光甲时,已觉得气喘吁吁了。便连行走都艰难无比,何况是做其他的事了。孤倒是佩服那些重甲的骑兵,被钢铁包裹的这样严实,居然还能行动自如,这一身的气力,真是不小啊。”
李承乾的体力还是不错的,在大唐,也属于比较少见的壮实了,毕竟他爹是李世民嘛。
可连他都无法承受那重甲,可见浑身穿戴着重甲有多艰难。
也只有天策军里精挑细选的汉子,而后每日进行最残酷的操练之后,才可做到。
陈正泰心里感觉颇为安慰。
陈正泰道:“殿下乃是太子,可不能成日无所事事,总要寻一些事做才好。”
李承乾冷笑:“孤能做什么,孤跟着你去做买卖,得益的乃是父皇。孤若是做点其他的,又难免要被父皇质疑。难怪人人都说太子难为。可是最难为的,是父皇这样的天子,做他的太子,真比作牛做马还要难受。”
陈正泰乐了:“这些话,殿下可得少说一些,隔墙有耳,若是传出去,不晓得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