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看着陈正泰。
陈正泰沉吟道:“倒也不是担心,就是好像一下子请了这么多人,怕出乱子。蒸汽车那边,预备的如何了?”
“已经布置了人,所有人都是信得过的,便连煤炭,也都是精挑细选,都是采用发热量高、着火温度低的煤炭。”
陈正泰下意识地道:“动力煤?”
“什么?”
陈正泰摇摇头,不禁笑起来:“没什么,胡说而已,你大清早的,又在看什么书?”
武珝便笑道:“这些日子,学生太忙碌了,此前计算精瓷,此后又主持了蒸汽机车,虽是方向不同,可学生却觉得都有互通之处,所以想多看看大学堂的一些杂学课文,想从中吸取一些东西。”
陈正泰道:“这两样有什么互通之处?”
“精瓷的本质,在于计算,而学生在主持蒸汽机车的过程中,察觉到,这蒸汽机车的研制,其实涉及到的,也是大量的计算。倘若没有这算学,许多东西根本不能实现。学生甚至在想,天策军,不是现在流行用火炮吗?这火炮的校射,岂不也与算术息息相关呢?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其实都可用算术来涵盖,学生所说的计算,并非是简单的加减,而是……不过学生知识初窥门径,一些胡思乱想罢了,令恩师见笑了。”
陈正泰道:“你的方向是对的,只是可惜为师的算学并不好,看着那些公式和定律便头痛。”
武珝又道:“只是恩师……这算学书里的许多公式和定律,是从何而来的呢?说也奇怪…”
“这个啊…”陈正泰敷衍道:“这是我家家传的,也不晓得是哪位先祖留下的,好啦,不必总是计较这些旁枝末节了,收拾一下,今日你随我一道去。”
“啊……”武珝倒是诧异:“只是学生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陈正泰感觉武珝竟要被魏征给带歪了,历史上的武珝,想来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