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便皱眉,他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怎么,出了什么事?”
“这……这……有些蹊跷,这些牛马……它们……它们……”
房玄龄听了,表情更加凝重,莫非这些牛马,有什么问题?不会吧,是发了瘟的?又或者……
房玄龄焦急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下官也说不清,还是房公亲自去看看才好。”
房玄龄不免有些慌了。
这事可出不得差错的啊。
于是……匆匆忙忙的带着众官赶至这牛马群中。
却见这些牛马没什么异样,他倒是松了口气,很精神嘛,你看,他们咩咩和嘶声的样子,状态都快超过平日里蹦蹦跳跳的陈正泰了。
而且陈正泰虽然说这些是老牛和驽马,可实际上,这些牛马大多年轻体壮,可见陈家人很厚道。
房玄龄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太仆寺少卿:“古怪在何处?”
“房公看那牛马的身上。”
房玄龄狐疑着,上前仔细一看……这牛马大多烫了东西,像一道道的疤痕,仔细去辨认,却见一头牛身上烫着字:“去西宁,落户西宁赠钱粮。”
又看另一头马上,只见马屁股上烫着几个字:“陈家农具顶顶好,天下老幼都知道。”
房玄龄脑子顿时有点发懵了,继续看下去,又见一牛屁股上烫着:“来朔方,干工程,三年能娶大媳妇。”
“……”
这些牛马身上烫着的字,显然是用烙铁烙的,趁着冬日的时候,伤口不易发炎,直接烙下,因而上头的字迹,永远除不去。
“老夫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闹出点事的。”房玄龄苦笑摇头,回头看一眼太仆寺少卿。
这少卿亦苦笑地道:“房公以为,现在该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要不你们太仆寺去骂陈正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