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迈步,只是迷茫的看着四周,心惊胆战的随即发出嚎哭。
于是他一哭,四周的女婢和宦官便吓得面如土色,忙是抢着将他抱起安慰。
陈正泰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让这家伙如此养尊处优,如若不然,天知道会养出什么乖戾的性子。
只是这带孩子的事,显然不是陈正泰说了算,陈正泰至多提一些建言,当然……这些建言十之八九是要被否决的。
于是乎,在家里的时候,他便偶尔以带娃的名义,将陈继藩抱着,等脱离了遂安公主的视线,便躲在某个角落里,将陈继藩一人搁着。
陈继藩两腿站着,摇摇晃晃的,便吓得小脸开始露出愁容,将要扯起嗓子,还未待嚎啕大哭,人已先跌坐在地。
“来,自己站起来。”陈正泰用脚拨弄地上的陈继藩,脸上带着严肃。
陈继藩不肯起,便打赖似的在地上滚,呜哇就哭了。
远处听到了哭声的一家老小,已是闻风而来,等他们来到的时候,发现陈正泰正抱着陈继藩,口里哼哼着安慰:“莫哭,莫哭,我的亲儿……”
那专门伺候陈继藩的宦官便上前道:“殿下,想来是孩子有些认生。”
“想来是如此吧,还是我带的太少了!我抱着他走了一走,他便哭得不成样子,但是我是他的亲爹啊,这六亲不认的东西。”陈正泰将陈继藩抱还宦官。
宦官便乐滋滋地道:“小殿下只是平日爱哭而已。”
陈正泰点了头,没有多说什么,他对这些宦官,并没有太多的恶意。
说到底,终究是可怜人啊。
在后世,他也曾受各种影视剧的影响,对于宦官带有某种有色眼镜的窥视,甚至还带着恶趣味。
可真正的接触,其实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绝大多数人,虽然被割了,却并没有变态,他们在宫廷的时候,就被教训的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