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君韬说道:“大人,孔家的事情可是有意思的很,反正今夜咱们也没什么睡意了,不如就听一听,如何?”
说完,刘君韬也不等郑知县回答,直接看向了胡德兴。
胡德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此时便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将刘子安查到的所有关于孔三才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全都说了出来。
郑知县显然不知道孔三才还有这么多的烂事,顿时就被胡德兴给唬住了,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刘君韬,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郑知县才喃喃的问道:“君韬,这些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刘君韬说道:“大人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托关系去礼部查一查。”
郑知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万幸啊!万幸啊!”
紧接着,郑知县便咬着牙说道:“这个孔三才真是该死,险些害我上了贼船!我险些偏听偏信,酿成了大祸啊!”
这也怪不得郑知县恼怒,这段时间郑知县一直摇摆不定,在玉山镇和孔家之间做着抉择。特别是近几天,郑知县在孔家管家林叔的劝说下,甚至差一点就要选择孔家,转而和刘君韬做对了。
“好险!要是我真的和刘君韬为敌的话,那孔三才不但帮不了我,我甚至还要冒着逼反刘君韬的巨大风险,到时候我全家性命可就不保了!”
郑知县心中暗暗想着,对孔三才的恨意更加浓厚。
“君韬你说吧,你准备如何对付孔三才?”
胡德兴眼见刘君韬如此轻易的就说服了郑知县,心中振奋不已。
而刘君韬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说道;“大人,我准备在近期和孔三才开打,而大人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保证东阿县和宁阳县保持中立,不参与进来便好!”
“仅仅是这样?”
郑知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