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都只是出于道义上的义愤,而不会为此付出行动,更别提是去上阵拼命了。
对此,刘君韬心中也是有些着急,略微沉吟一阵,便有了计较。
只见刘君韬对着张骁军微微点头,然后上前大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一说!”
刘君韬说完之后,众青壮的议论的声音便小了许多。
“我明白大家心中所想:静姑虽然身死,但毕竟死的只是乡亲,死的又不是我家亲人,凭什么要我操练、要我去拼命?凭什么要我出去送死?而且剿匪之事官府都不出力,凭什么要我鱼山集出力去上阵拼杀?”
话音刚落,那一百几十名青壮闻言都是频频赞同。
“还是君韬大哥明事理,就是这么回事!”
“没错!官府出兵剿匪咱们可以帮忙,但是凭什么要咱们自己出去厮杀!”
严虎和张骁军闻言都是愣住了,盯着刘君韬还以为他昏了头。
“一群白痴!”
众青壮还没议论完,刘君韬突然怒气冲天的爆喝一声,对着眼前的众青壮大声呵斥道:“你们的脑子都被屎尿糊住了吗!鱼山上的土匪日益猖狂,今天可以将外出捞鱼的静姑糟蹋死,明天就能把你们的妻女、老娘糟蹋死!你们以为土匪会因为你们顺从而放过你们吗!今天你们不努力操练出去剿匪,难道非要等到土匪将屠刀架在你们的脖子上,当着你们的面胡作非为,你们才肯醒悟吗!官府可以不剿匪,那是因为鱼山贼匪不敢招惹官府,难道你们以为鱼山上的亡命之徒会放过鱼山集这样的肥肉吗!一群白痴!”
刘君韬的一番话如同炸雷一般,将众青壮心中的侥幸心理彻底击碎了。
原先众人只是想着得过且过,反正现在死的也不是我家人,我为什么要拼上性命?但是听完了刘君韬的一番怒骂,众人忽然想起来,鱼山上的贼匪可以杀了静姑,也许明天就会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