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疏浚河道的职能,而农部司的水利署,也有挖掘河渠,兴修水利的职能,但防洪防旱的部门却没有,这也是从前河西基本上没有旱涝灾害的缘故。
“我哪里是故意,这些琐碎政务我暂时没有时间考虑罢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提出来,我确实需要表个态,不让你为难。”
说到这,郭宋想了一想便道:“在铠部司下面设一个都水署,把疏浚、抗旱、防洪、灌溉的职能放在一起,这个赵治可以出任署令。”
“卑职也早有这个想法,只要殿下同意,卑职就尽快着手筹备。”
郭宋点点头,又问道:“还有这二十万民夫的工钱怎么算?”
“按照百文钱一天支给,估计工程完成要半个月左右,最后一起算,要钱、要粮食或者羊都可以,有人提议恢复调制,殿下觉得呢?”
调制就是租庸调中的调,也就是法定劳役,丁男每年二十天左右,但租庸调制度的基础已经被摧毁,所以几年前宰相杨炎废除了租庸调,改为两税法,也就是按各家的实际田亩征税,夏秋各征一次,城市居民则缴纳户税。
现在基本上各地都实行两税法,郭宋的晋王府辖地也不例外,再恢复租庸调显然有点不合时宜了。
郭宋果断地摇摇头,“不采用调制,直接和百姓结算!”
这时,他又想起一事,便缓缓对潘辽道:“两税法也好,租庸调制也好,税法本身并不重要,关键是执行,我不敢说必须做到彻底公平,但至少不能太过份,除了阵亡将士家属免税以及从军家人减半外,其他都要应该按照两税法征税,不能有些庄园豪横就可以免税,而有些农户好欺就加税。”
郭宋这话是所有指的,他最近听到一些传闻,有些文官武将擅自扩大减税范围,把亲戚朋友的土地都算在自己头上,一起享受税赋减半的优惠,比如河西的安家,朔方的梁家,所有的家族土地都是减半甚至免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