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给攻石堡的县兵们造成一定的死伤,如今县兵们也有了一定的实战经验,不再慌张,娴熟的用平时训练的步兵战阵杀敌,反贼的个人勇敢起不到任何作用。
冲出院子的反贼无一幸免,被差不多同等数量的长枪戳死。刚刚冲到门口的其余反贼们发出一声惨叫,转身逃了回去。大门再次轰然关闭,在四下涌来的火把中间,隔出一个黑暗的孤岛。
单雄信没有下令强攻,而是冲着黑暗中的宅院
高高地举起了长槊,示意喊话。
“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如有抵抗,格杀无论!”二百名亲兵同声大喊,震得院子内的残匪魂飞胆丧。
“别上当,官府说话向来不算!”有人在院子内大声鼓动。单雄信听完,笑了笑,大声反问:“无胆匪类,你们可听说我秦安王麾下军队有食过言么?”
“无胆匪类,你们自己说,秦安王麾下军队有过食过言么?”二百亲兵再次齐声呼喝,将单雄信的质问传入黑漆漆的院落。院子内的人无言以应,数年来,王君临随着凶名、毒名和威名流传天下,一言九鼎的信誉也同样是被天下人们公认的。
院子内的一些喽啰听到外面喊话,忍不住跟同伴窃窃私语。
“投降吧,咱们冲不出去了!”
“投降吧,说不定秦安王的人会放了咱们,而且还会让我们给他当兵!”随着越来越嘈杂的议论声,反贼们的信心开始动摇。有人拿眼睛不住地向门楼上瞥,刚才的冒险出击中,冲在最前面的孙安祖长子孙大郎和次子孙二郎双双被戳死,如今院子内这近百人的首领就是孙安祖的三子孙三郎。他不点头,大伙无法做出决定。
“你们忘了我爹是如何对待你们的了么?”门楼顶上,传来孙三郎愤怒的质问,他今年刚刚十七岁,正是人生中最不怕死的时候。
“你们忘了半年前我们是为什么造反么?难道你们回家去,狗日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