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力和时间来砍伐、运送木料,筑营的时间也会拖得很长,自然危险性就会成倍的上升,也只能从权了,毕竟他们的兵力并不比吐谷浑人多。
不过现在扎下的是主营,等到攻城时,还要在西平城下一两里的地方,设置更近一步的攻城营地。到时候,事情就很麻烦了。鱼俱罗眯起眼睛,望了望左右的山林,看来只能等控制了西平城周边的山地,借助水势,从更上游的山中放了木头下来,飘流到扎营的地点。
只是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前几天已经有两次了,今天不知会不会有第三次。”鱼俱罗脸色很难看,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他的话听在旁边司马刘方的耳中,倒像是在对后者说话,刘方立刻应声道:“只要仗没有打完,肯定还会有。”
“应该还是那一队突厥骑兵的手段。”刘方咬着牙继续说着,他族中的一个侄儿就死在上一次失败的押运粮草过程中,“如果是吐谷浑的藏兵,在我们护粮兵面前讨不了好处。”
“多半就是东.突厥的精骑。”鱼俱罗对吐谷浑和突厥人都有着深入地了解,能一下抓住突袭的机会,又带走少量粮草,且毫不犹豫的烧光剩下的粮秣,不会是吐谷浑那些穷鬼,而是这几年越加富裕的东.突厥人。
这是针对隋军粮道的攻击。由于隋军的主力在西平城附近,而隋军还没有完全控制整条道路,好在鱼俱罗提前进行了充足的安排,所以两天来受到多次袭击,但只让突厥骑兵成功了两次,还不至于断了粮道。
“大将军,不能再让这支突厥人在后面猖狂了。”刘方脸上满是忧虑,“等到我们开始攻打西平城后,只凭沿途寨堡的守备和护粮军,粮道多半会更加危险,而张掖、金城留守的守军轻易不敢出城。毕竟启明可汗十万精骑还在河套平原。”
“一开始的方略就是以一半兵力,也就是三万兵马攻打西平城,而剩下的军力则是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