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将嘴里面生命精华处理了之后,漱了口,跑过来向苏北天嫣然一笑,盈盈走到一旁,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羊脂美玉雕成的酒杯,那酒杯色如羊脂,质地精细,杯壁薄如蛋壳,也是一件极贵重的东西,若是仔细看的话,这房中一桌一椅、一杯一盏,无一不是人间瑰宝。
她又取出一只鹅颈大肚的宝玉酒瓶儿,斟斟一杯葡萄美酒,端着坐在苏北天怀中,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用嘴给苏北天喂了一口,这才温柔地说道:“说起来,白兰王的那儿子身为吐谷浑小王子,长得也很英武,很好的一个小伙子,静香这丫头就是死心眼,还看不上人家,要是我啊!我早就嫁给他了。”
苏北天一口将葡萄酒喝了,刚刚释放过,这会便没有了多大的欲望,拿过灵芸手中的酒杯,一口将里面葡萄酒喝干,心事重重地道:“灵芸,你也知道,柔然人和慕容氏已经联姻,我们若是再不借助外力,迟早会被他们从这沙洲城里赶出去,甚至将我们灭族都有可能!”
“嗯!”美丽的少妇一双波光荡漾的眸子凝视着苏北天,听着他说下去。
“唉!其实我也知道静香这丫头从小精通琴棋书画,知书达理,最是厌恶吐谷浑和突厥这样的野人,可是那吐谷浑小王子哥舒不知从哪听过静香这丫头,非静香不要,如今只好委屈她了。”
苏北天并不是想要灵芸帮他拿主意,只是有些难决的心事时,喜欢向自己最钟爱的女人唠叼一番,事儿说完了,心里也就平静多了,苏北天又絮絮地说了一阵,便离开她的房间,到他的另一个宠爱的侍妾雅兰住处过夜去了。
苏北天走后,灵芸写了一封信,塞到小铜管里面,换下睡袍,穿上保暖的狐裘鹤氅,头戴昭君卧兔儿暖套,围了紫貂的风领,俨然已是一个雍容高贵的豪门少妇。她珊珊地出了房门,外房两个侍女急忙跟了上去,三人来到一处偏僻小屋,拿出一只黑鹰,灵芸亲自将小铜管绑到黑鹰的腿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