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觉得酒不错。”
李心怡嗤之以鼻,“这种规模的外交酒会哪会有好酒?都是联邦政府掏钱,要是酒买贵了,还不得被人骂死。”
楚君归看看手中的酒杯,疑惑道:“这酒不好吗?”
“当然不好!”李心怡白了他一眼。
楚君归倒不觉得,和其它红酒相比,这瓶的酒精度一点都不低,也不明白差在哪里了。
李心怡道:“我们该走了。”
“现在?”
“嗯,我有些不舒服。”
楚君归也觉得这种酒会没什么意思,就跟着李心怡离开。李心怡已经打过招呼,一众人送到庭院门口,看着两人上车,也就回去了。
李心怡靠在后座上,伸了个懒腰,说:“好累啊!”
楚君归本来觉得她心跳血流体温都很正常,再说一早上她都在说话,也没什么体力劳动,哪里累了?
不过经历过杨思意的事情之后,楚君归发现世界并不是严格按照数字化逻辑运行的。他想了想,问:“是和这些人说话累吗?”
李心怡有些惊讶地向他看了一眼,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就是一块木头呢,原来也懂的啊!”
楚君归不明白自己懂什么了。
“其实他们人都还不错。只不过……以这种方式相处,我总是不习惯。”
楚君归懂了:“他们说话内容确实枯燥乏味。”
李心怡白了他一眼,“谁说的?他们讲的东西都很有见解,观点十分深刻,有些地方我都觉得很受启发。”
楚君归不以为然:“相亲嘛,谁不是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文本照着念?”
李心怡一怔,仔细想想,倒还真有几分道理。她追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们有些人说的观点在不断重复。其中一个在大门口、庭院和餐厅里说的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