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乔策骑跟在戈尔金身边,指着路边的那些人摇了摇头。
“帝国失去兰茵走廊,太久了。”戈尔金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烁着极其凶悍的目光:“不过,他们除了站在路边发狠,还能做什么?他们的骨头,没有他们自己想的那么硬。”
“偶尔有几根硬骨头,用战刀劈断了,也就劈断了。”戈尔金冷厉的说道:“断了的脊梁骨,接上来也没用了……或者,干脆砍掉他们的脑袋。不听话的高地人,就去死。”
乔惊讶的看着戈尔金。
曾经他印象中的那个兄长——那个虽然打架很凶狠,但是实质很闷骚,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写情诗、拉小提琴勾搭图伦港的小姑娘们的兄长……
他在乔印象中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
只有这个冷厉、无情、犹如钢刀一样冰冷的帝国军中校戈尔金……
乔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战争!
大队人马行走在积雪的大街上,街面上,逐渐有身穿褐黄色制服的大汉,脚上带着镣铐,手持各色工具,艰难的在寒风中清扫积雪。
这些大汉见到戈尔金带着大队人马走过,他们纷纷抬起头来,目光狠毒的冲着帝国军士兵们扫来扫去,有些人嘴里还用高地语骂骂咧咧。
负责监工的帝国军士兵们,拎起沉重的棍棒冲着这些大汉就是一通乱打乱砸。
‘嘭、嘭、嘭’,胳膊粗细的硬木棒砸在这些大汉身上,砸得他们痛呼连连,一个个咬着牙,带着满脸的怨毒,弯下腰继续清扫积雪。
路边的建筑里,一扇扇临街的窗户后面,窗帘被人挑开。
一条条人影站在玻璃窗后,死气沉沉的盯着路上行过的大队帝国军士兵。
无数条无形的目光错落扫过,乔在这些目光中,感受到了浓烈的、几乎犹如实质的恶意。
“每个窗口后面,都有可能有箭矢射出,有子弹打